的雨

绝对的主角中心向,随时出入各种坑。

【all路】咫尺天涯 · 引

在很早很早的时候,我就明白了,成长的路是由血铺垫而成,别人的和自己的。所以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,我会成长,也将抱憾终身。——乌索普

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【引子】

 

他恢复了意识,发现身在战场。刀剑袭来,意识已来不及反应,而身体率先而行。好似本能,本能地破坏身边的一切,如同魔兽一般。

 

他从未如此接近罗刹之道。

 

为什么?他不明白,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?会在战斗?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离开巴拉蒂?在这里战斗……但这不是最奇怪的,最奇怪的是,他竟不觉得怪异。明明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计划,他却在笑,笑得畅快淋漓,笑得心甘情愿。若这是画,那他的存在不突兀;若这是歌,那他的存在不骤然。因为本该如此,他本就该在这儿,站在他身边。虽然他现在仍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战斗,要站在谁的身边……

 

他在这儿,在这儿寻找,寻找他遗忘的记忆和丢失的心。

 

他看着战争的中心,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把“它”称作人。纵然,恶魔果实千奇百怪,但他觉得“它”比起人更像怪物,比起恶魔果实能力者更像非人的恶魔。

 

他听到“它”的嘶吼声,在这战场上,他蓦然悲哀,悲哀到讲不出笑话,也笑不出来。

 

他在战争的中心,正努力困住改造体。不过终是徒劳,这个改造体比他强,“它”抛弃了理智,放弃了防御,只是一味的进攻,毁灭一切,并且他不想杀死这个改造体。当然不是“我也是改造人”这可笑的理由,是因为他从“它”身上看到了未来,他的未来。

 

他终有一天会成为“它”的同类。

 

她想,他一定知道一切。说不上原因,只是这么觉得,觉得那个长鼻子的男人和他们不同,和她不同。他看着那个怪物的眼神既没有害怕,也没有痛苦。他很平静,静得如同死水,泛不起一丝波澜。这眼神很熟悉,是啊,她见过很多次了,在以前照镜子的时候,什么以前,不用看也知道,她现在的表情和他一模一样。她看到那长鼻子男人的表情变了,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改变表情,像是卸下戴了很久的面具,他不再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就算有了灵魂木偶还是木偶,她有些恶劣的想着,心中无端升起一团火,但马上又被悲哀覆灭。她想,这恐怕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他还是人的证据了。但她连这表情都做不出来,那仿佛回忆美梦的表情。他像是在祈祷,非常虔诚又带着绝望的祈祷。她看到他的嘴角勾勒出弧度,她读到了那两个字。繁杂的声音不再响起,她的世界万籁俱寂,

 

她将回到地狱,并且不再回头。

 

真是不可思议,那声音应该是很小的,但却通过了充满哀嚎与嘶吼的战场,传到她满是杂音的耳中。她听见了,听得很清楚,清楚到像是从心底发出,说了千万遍般。她听到了那名字——“路飞”,她知道在战场上这么做无疑是在找死,但她还是闭上了眼睛。至少让她死在梦里,毕竟死在美梦中总比活在噩梦里要好。

 

她闭上眼,迎接美梦。

 

在听到乌索普说出“路飞”时,那个怪物停下来了。明明身体的崩溃和意识的丧失都不能让“它”减慢丝毫,却在听到“路飞”时,停下了。停下然后死亡。“它”在笑,没有原因,直觉这么告诉它:“它”在笑。明明它连“它”的脸都辨认不出来,它却觉得看到了“它”的笑容——是它从未见过的笑,从未见过也就无从理解。是希鲁鲁克医生喝下炸药后面对死亡无惧而豪迈的笑,还是朵丽儿医娘看着它离开冬岛的身影露出的欣慰又不舍的笑?不,都不是,那笑里有着它不曾见过的感情。后来罗宾说,那是解脱。

 

它不曾知道的感情却早已体会过了。

 

  初见时—托付

  再见时—倾心

  终见时—守护

  不见时—崩溃

  幻见时—落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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